如果你在半夜十二点的小区边上,还能遇到哼哧哼哧努力跑步的姑娘,除了正常上夜班回来的,那在你面前的那位姑娘,她的身份,一般有两种可能。
第一种,她是个坚定不移的健身爱好者,跑步是为了维持来之不易的身材。第二种呢,可能是字母圈在执行主ren的露出任务吧。
作为把慢跑五公里当做生活日常的女生,我从来都不曾避讳过,自己的身份。无论是第一种,还是第二种。
人的一切痛苦,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,这是王小波说的,和我当年的遭遇,不谋而合。
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,我刚刚高中毕业,有空就捧起王小波的书,偷偷摸摸的看。至少在那个时候,长辈们都一致认为,王小波这个人是个下三滥,尽写一些色情文学,荼毒祖国的花朵。
可当我真正理解,所谓色情文学里的这句话时,已经是十年以后,在记不清第几次的搬家路上了。
作为外地人,没有人长久陪伴,是痛苦。作为深度抖M,没有男人的调教,更是痛苦。
所以我只能靠加大运动量,让我的想法靠后站。
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子,每次作为本地的字母圈同好参加交流会,遇到渣男后再独自搬走。这已经习惯了。
无论搬了几次家,换到了或好或坏的小区,每天跑步五公里,依然是我的习惯,雷打不动。
我和陆然相遇,还是在上上个小区。那个小区,离江边不远,但离市区很远,属于远近闻名的老破小。
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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