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属于任何人吗,我可以被任何人奴驭吗?”
他捏起我的下巴,轻轻吻上来:“贱狗,我是你主人,只有我可以命令你,欺负你,其他人不行!”
皮鞭落在我的臀部,清脆的鞭笞声击打在我波澜的心境。
“这是对你问出这种愚蠢问题的惩罚,在外面被欺负了,回来告诉我,我帮你。”
从出生时,周围就是黑暗,我从不相信童话故事,也不信光良。生活早就在对我蹂躏,我也早就适应,甚至觉得这些心境的磨难也不过如此,便早早的接触字母圈。我享受每一次的调教,每一次的绳缚,鞭打,滴蜡,穿刺仿佛就是在奖励我。
再痛一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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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